而屋子,只有两间,每间十平左右,两间屋子三十平不到,厨房是在外头屋檐下,盖的一个隔间,四平这样子,堆的满满当当。

本来嘛 !

谢春下乡插队去了,老俩口住里屋,妹妹谢苗就在客厅里搭一张床,另一边摆上餐桌,勉强够用。

可突然间,谢苗回来了,带着一个没结婚的女人,说是定亲了,意思就是睡过了,还没办婚礼。

他俩的工作,是吴家花钱托远房亲戚关系找的。

可……家里就这么小,又得重新安排。

吴佳惠跟谢春住里间,老俩口找人打了上下床,女儿睡上面,老俩口睡下面,原就狭小的空间,现在更是挤的没法呼吸了。

吴佳惠进到外屋的时候,谢苗还没睡,趴在床上,居高临下的看着她,“你不就是一个打扫卫生的吗?还是个临时的,最好给谁看啊?”

吴佳惠不敢反驳,“伟人说过,工作不分贵贱,哪怕是掏……,我的意思是,只要把手上的工作干好了,转正式也不是不可能。”

“嘁!做你的白日梦吧!”谢苗现在还没工作,等着接她妈的班,谢家老俩口疼女儿比疼儿子狠。

吴佳惠连个屁都不敢放,拖着一身疲惫进了里屋,床上的谢苗睡的跟个死人似的。

坐在床上,只有她自己的时候,吴佳惠才敢把最真实的自己展露出来。

她脸上的表情,可以用狰狞可怖形容了。

江月女儿的生日宴之后,她虽然如愿回城了,可也足足病了一个月,还有了后遗症,总是想呕吐,人也瘦的跟鬼一样,就是现在,她都不能提那两个字,也不敢让外人知道,瞒的好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