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江月这边没说通,还是白给。

所以罗城武根本没想搭理赵秋月。

但罗老太太却很热情的握住赵秋月的手,“我们刚刚去看了陆景舟的家属,想着跟他们说说情,哪知道这两口子脾气硬,油盐不进,秋月啊!阿姨知道你是个好同志,你跟江月也能说上话吧?你替我们跟她说说,要不然到时候把你们也给牵连了,你家关杰在上学吧?哎哟!他要是因为你们的工作调动,再耽误学业,那就太可惜了。”

这话戳到赵秋月的心坎上,但罗老太太的话,实在是太气人了,明晃晃的威胁,“多谢您老关心,我家关杰太皮了,要不是因为他,江月家的小丫头也不会吃这么大个亏,我们对江月是有愧疚的,他爸也说了,带着我家关杰去艰苦的地方锻炼锻炼,磨磨心性,对他兴许还是好事。”

其实为这事,她跟关磊吵了一架,哭了一夜,后来这事被关杰知道了,这小子就跟吃错药似的,一本正经的表示,陆家去哪,他们家就得去哪。

关磊听到这话都表示无语了,他们是军人,分配到哪里,又不是由自己决定的,得看组识安排,而出于某些因素,暂时是不会让他跟陆景舟搭档了。

罗家人最终还是没能在任何一方讨到便宜,罗一鸣当年的事也被翻出来,受者家属一把鼻涕一把泪,推翻了当初的定论。

因为当时侦查技术落后,连照相机都没有,虽然画了现场图,但又因为种种原因没能拿到法院。

再有就是罗一鸣插队的地方,终于有了眉目。

说是那个村子接连失踪了两个人,都是女的,是一对祖孙。

有传言说,是小孙女走丢了,有可能是被山里的精怪抓走了,老太太去找,也没回来。

在偏远地区,搞迷信的人,还是很多的,这不是宣传能改变的,这是根深蒂固的思想,就像吃饭喝水一样自然。

陆景舟跟关磊费了很大的力气,给了当地村民粮食,请他们去附近山里找找。

带上猎狗,找起来不费劲,就是费时间。

这两天终于有了消息,人找到了,而且奶奶就倒在孙女的尸体旁,而那小姑娘才八岁,脖子上有深深的掐痕,衣服被撕烂了,腰部以下都没有衣服,双腿还被古怪的撑开。

这边气温高,林子里湿度也高,尸体早就开始腐败,散发出阵阵恶臭。

死的这么惨,肯定要报公安,老公安检查过之后,说了一个惊诧人心的消息,这小姑娘是被人侵犯之后,又残忍杀害的。

虽然山里的村子很小,又与外界不通,可也正因为如此,村民本性都很淳朴,加上又是一个村子,大家谁跟谁都能攀上亲戚。

小姑娘爹娘是前些年饿死的,留下一对祖孙相依为命,本来就够苦的了,现在又死的这样惨,搁谁心里能好过,就是办案的公安,都气的直攥拳头。

后来一排查,小姑娘失踪那天,也是罗一鸣跟姚红离开的日子,而姚红,就是那对祖孙的邻居,也是有亲戚关系的。

案子传到帝都,罗一鸣没吐口,但姚红招了,可姚红的说法,显然跟事实不太一样。

“那丫头……哼!”姚红满脸轻浮不屑,“她就是个小臊,货,这么小的年纪就知道勾引男人,哄着男人给她买好吃的,罗一鸣刚来村里那会,那丫头成天跟在他屁股后头,晚上都不肯回家,哼!她死有余辜,活该!”

姚红一想到小花那副楚楚可怜的样儿就气不打一处来,不是勾引男人又是什么。

审问的女公安看姚红的眼神也不对了,“请注意你的用词,受害者已经死了,请你对死人有起码的尊重。”

邵志高也在审讯室,看着姚红嚣张不知悔改的态度,他冷笑,“你知道那孩子死的时候,是什么样的吗?”

“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姚红低头抠指甲。

“他们那边拍了照片,派专人送了过来,我给你看看吧!”

“我不看,我看她干嘛?”姚红很抗拒。

邵志高也仿佛没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