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还闹到警察局里了,工厂里自家的事还嫌不够难看,非要闹得所有人都知道才行是吧。
两人原先是打算死不承认的,但账单摆在面前,人证物证都有,根本不需要他们承认。
“你们就说一共偷了多少?”
王勇还是那副嘴脸,“不知道的事你要我们怎么说。”
“你们不说我们警察就加班加点的算!算出来多少你们就得赔多少,而且拒不认罪,等判刑的时候可是要重判的!”
竟然真的要蹲牢子?还判刑?
不是调查,是已经申诉了,她只是个徒有虚名的厂长,凭什么能这么做。
“就……谁会记得数这些东西!反正就是不知道。”
钱都被他吃了喝了花了,有本事就赔,反正他掏不出钱,看他们能怎么办。
两人现在坐的就在葛优隔壁,一个是被告,一个是原告,当然原告那边作为受害者,警员的态度明显好得多。
因为离得近,葛优的话他们都听得一清二楚,在警察问‘希望得到一个什么样结果?’的时候
她说,“大概就是……把盗窃的所有原料折合成价钱还回来吧。”
王勇气血上头,这小丫头风太大也不怕闪了舌头。
还还钱,这些账单都是你的钱吗?
她才当厂长几天,厂子里有一份木炭原石是她买的吗?听何秀英说厂子里还有账没还完,什么都没为厂子里做,还想他们还钱给她。
天知道他们一天到晚搬木炭,找人倒卖赚点辛苦钱容易吗?她呢,就这样张口就来啊。
想的倒是真美啊!
“凭什么还给你啊?”
葛优托着下巴,她说的是还回来吧,但给到厂子里也确实算是她的钱吧。
“大概因为……我是这个钢铁厂的厂长?”
是的,王勇一直自封厂长,但真正的厂长是谁大家也都清楚,叫她从来都是葛厂长,他只是王工头而已。
“你才上任几天,想拿我们辛苦赚的钱去填你的窟窿,你想的挺美的啊。”
王勇以为这时候葛优总该心虚了,厂子里欠多少钱就他们两口子知道的最清楚。
他为什么不愿意买下来当个名正言顺的厂长,就是因为这厂子的亏损,还不如他们夫妻俩偷偷倒卖赚的多。
他做啥弄这么个烂摊子。
只要找个有钱的厂长继续这么下去,他们家以后肯定过得不比厂长差。
但这次来的不仅没钱事又多,才让他的如意算盘落空。
所以从葛优刚来的时候他就讨厌这个新厂长,现在还搞来一个海外的铁家伙,几乎把冶炼厂原有的工作模式全部推翻。
这让他这么能忍。
所以他恶狠狠地看向葛优,有点看她笑话的意思,但没想到……
葛优:“我已经把账给铺平了。”
难以维持趾高气昂的情绪,王勇看向何秀英,这和她之前说的怎么不一样,这最新发生的事为什么之前不和他说清楚。
何秀英也不知道啊,她走的时候根本没有的事,而且怎么能有人,两个小时内调动十万块的资金,葛优她肯定是在撒谎。
“开什么玩笑?我走的时候明明还没有呢。”
葛优停顿了一下,她当然不是在心虚,她只是在估算一下时间,“大概就在你离职之后的十分钟吧。”
“不可能,你得有多通天都本事才能十分钟调动十万块。”
应该说连十分钟都没有,只是一秒钟的时间而已。
但这时候已经不需要葛优解释了,警察局有她们的财务人员,“这点葛厂长说的没错,欠款确实已经还完,现在这家钢铁厂的所有资产已经完完全全的属于葛厂长。”
“那个电子冶炼炉,也是葛厂长名下,光那个就已经十万块了。”
何秀英惊呆了,虽然从葛优能随意拿出外汇劵这点来看她肯定小有资产,但随随便便就能拿出十万块,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