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看到榻上来了呢?
她抬眼眸中氤氲的看向上头的少年,想到刚才她不知羞的说出我想,顿时本就潮红的双颊更红了些,连忙偏着头去扯着身旁的帷幔,以此来支撑着自己无法安定的身子。
刚才那样的小狗,真是毫无预兆的戳进了她的心口。
他居高临下的看着自己,用着她从未听过的语气,将她所有的霸气都压了个干净,就在那时,她恨不得立刻将自己的身心都交付于面前的少年,然后看着少年调侃的、不安分的动她,那是……多羞耻的事情。
瞧着她出神,陆子慎的动作立刻重了一下,直教她没有预兆的脱开了贝齿咬住的唇, * 在暧昧的榻上帷幔里,荡漾出一丝难以压抑的嘤咛。
“姐姐,你可要小声些。”陆子慎极坏的附身吻上她的唇,摩挲着动着,暧昧的道,“不然,可就要被别人听去了。”
常宁呼吸不稳,心口处在快速的跳动,满是羞涩的捏紧了被衾:“那你倒是……”
慢一些啊……
她羞的再次别开了脑袋,将那羞耻的话语咽回了肚中,再也不愿去理如今这个坏坏的弟弟了。
外头屋檐上的鸟忽然被惊了一些,扑楞着翅膀飞离了屋檐。
陆子慎松了口气将身子的重量都压在常宁身上,然后搭着她的颈窝,漫不经心的勾弄着她的发丝,语气皆是满足后的愉悦:“姐姐,你真是让我……怎么都静不下来。”
脖颈上微微一疼,常宁知道是小狗又开始乱咬,在她身上落下痕迹了,便伸着手抚摸他的发丝,昂起脖颈迎合着他,动了动喉头轻声道:“你瞧你这样子,那句话当是我来说的吧?”
陆子慎轻轻笑出了声,玩闹的心思四起,在她脖颈上终是落下了深深的印记,然后挺起身子目不转睛的欣赏着自己的杰作。
他越瞧便越觉着姐姐的身上最适合这种印记,动了动喉头后,眸子中再次深邃了起来。
常宁:……有种不好的预感。
少年没给她反应的机会,欺压而下,再次将她拉进了昏天黑地中。
*
京中这几日朝政跌宕,不知为何,总给人一种即将发生大事的错觉。
前顺天府府尹已经定下了罪,同谋几位朝中五品上官员,皆需拿出自己府上所有钱财补齐赃款,而后革职发配,且终身不得入朝为官。
在这般朝堂的大动荡后,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在京中荡起了层层涟漪。
有一个小镇女子领着孩子,来京中找孩子那个不负责任的父亲来了,据京中人谈,那女子说过,孩子的父亲是京中很大的一个官,很大很大的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