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她所说的里头有木牌。
常宁看罢后将纸条燃尽,皱着眉头去思索。
看来这个木牌只出现了一次,就是她在蓝府那夜时,那到底是只在蓝符才会有这个木牌,还是她在才会有这个木牌呢?
她觉得脑袋有些痛,忽然想起今日已经是冬月初六了。
玉骁关好像许久没有出现在大众的视野了,但是将军府却开始在马不停蹄的布置成亲的地方了,侍郎府也开始张罗着给她置办嫁妆,这一切如此焦急,却仿佛和她一点关系都没有一样。
她扶着轮椅缓缓走出屋子,小寒正站在 * 院子里头,手握着扫帚出神想些什么。
“小寒。”常宁行至枯树下,手里握着红蛇鬼相的卷宗,轻声道,“温壶酒来。”
小寒回了神,连连点头去小厨房给她拿酒。
见小寒一脸失魂落魄的样子,就连温酒的时候手都是抖得,常宁不禁疑声问道:“小寒,怎么了?是刚才林氏训斥你们,说了什么过重的话了吗?”
听她问着,小寒的脸色蓦然变得有些惨白,然后张着嘴颤抖着,不知要说些什么。
这般状态定然事情不小,常宁也不追问,等着她自己缓过来神同自己说。
好半晌后,火炉上的酒已经咕噜咕噜的烧了起来,小寒这才低了头沉沉道:“小姐,你还记得,寒露吗?”
这个名字在常宁脑海中过了一遍,隐隐约约才与一个长相偏媚的丫头连上,是几个月前受不了怡蓉水榭的寒苦,去给二弟做通房的那个。
她点了点头,表示自己还知道有这个人的存在,示意小寒继续说下去。
“她,她给二公子做通房,好长一段时日了,小姐您在屋子里头不怎么出去,瞧不见她。”小寒小声道,“前一段时日还趾高气昂的,许是二公子宠爱颇多,总在正院里头对我们指手画脚的,碍于二公子的威望,我们这些丫鬟也不敢多说什么。”
小寒缓了缓继续道:“可近几日我们发现,寒露的身子越来越差,身子上也都是伤痕,有些好事的姐妹们一问才知道,原来寒露,她,她前些日子有了二公子的孩子,但是……但是二公子并不在意,仍是与她行房事,她不愿,二公子就打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