犬处理伤口,让它出了什么事。
此时贺谨言坐在了她的身边,“小家伙怎么样了?”
江露没有理会贺谨言,而是自顾自的在那摇头,她已经不知道贺谨言在说什么了,只能一个劲的摇头,她不想听,她怕是博美犬的坏消息。
贺谨言站在她面前,高大的身影挡住了顶灯的光,在她身上投下片温柔的阴影。
江露在这一片阴影下,也不抬头也不低头,一直维持着刚刚的动作。
“江露。”他蹲下身,双手轻轻捧起她的脸。她的睫毛湿漉漉地粘在眼下,泪痕把脸颊冲出两道浅沟,“这不是你的错。”
江露用力摇头,想挣开他的手,却被他握得更紧。
“那个虐待狗的人,才该被怪。”他的拇指擦过她的泪痕,动作轻得像怕碰碎她,“你已经做了能做的,你找到它了,你带它来医院了。”
闻言江露用双手推着贺谨言想让他离开。
她不想让贺谨言看到自己这么狼狈的一面,“贺谨言你走吧,我...我想静静。我没事的......”
贺谨言此刻似乎也是倔的不行,“我不走,我陪着你。江露你不需要所有事都自己独自承受的,你告诉我或许我能帮帮你呢?”
江露一直在摇头,随着摇头眼泪又夺眶而出,她真的憋不住了,眼前的男人似乎有着魔力,就这么简简单单的一句话让她大哭特哭一场,把憋在心里那些事都一一说出来。
贺谨言将她揽在自己的怀里,江露顺势将脸整个埋在贺谨言的肚子上哭了起来。
她有点语无伦次了,“贺谨言...我...我...”
贺谨言此时是一个站着稍微弯着腰的状态,而江露则是坐着,有着明显的身高差。他用手揉了揉江露的头,什么话都没说。
江露脑海里一直在回忆着她这一辈子都忘不了的那只法斗犬,还有今天视野里满身是血的博美犬。
越想她越觉得害怕,要不是那一位热心的老人,她真不知道后果有多恐怖。
她埋在贺谨言的身上哭了好一会才缓过来,她的头慢慢从贺谨言身上挪开。
只见贺谨言雪白的衬衫上肚子那里明显湿了一大块,上面沾染着江露的眼泪,衬衫也被江露捏的皱巴巴的。
江露觉得此刻的贺谨言有点滑稽,她一向见得都是贺谨言最完美的一面,很少看过贺谨言像现在这样狼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