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紧闭的房门,眼神暗了暗。
一群刁民,居然不请她进去坐一坐。
如今街上有些店子的灯还亮着,行人往来,段母也没有多害怕,只是他走了一段才发现这车夫一直跟着她。
“你跟着我作甚?”
“你车钱还没给呢。”
段母:“……”
忙活一天啥事没成,她还得搭上四文车钱。
段母回到家,段财生和段玉娟就在家里等着。
“娘,你咋才回来,那女人呢?”段玉娟是实在在家里没等到顾母才特地跑来看,谁知财生告诉她,娘竟然还没回来。
“哎,别提了。”段母坐在椅子上,倒了杯茶一饮而尽,“那小娘们娇贵的很,一路上,可没把我累死。”
段母诉苦似的将今日路上事一说,段财生若有所思,“娘,不会有诈吧!”
“能有啥诈?”段母从厨房找来些剩饭,也不管冷热,就在那儿吃,“你是不知道,那小娘们刚才还替我说话呢,一个乡下女人,遇上这种事,能有多少心眼儿。”
段母算是心眼多的,她既然说没诈,段财生他们自然也不疑有他。
“行了,既然娘回来了,那我就先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