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里,莫名感觉自己对弟弟有些坏。 为什么要躲着弟弟呢? 这件事是他们两个人一起犯下的,根本不需要她一个人担全责,既然对方不怕,自己又害怕什么? 人总有无数理由说服自己,等逻辑全部说通透之后,心里的那些负罪感竟然都消散了大半。 没有这种压抑着自己的东西,夏安然又吃了一点樱桃,心中畅快躺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