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柯俯下身，将脸埋在陈然的胸口，像个无助的孩子一样，发出了压抑的、小兽般的呜咽声。

他哭了，不是因为愤怒，也不是因为委屈，而是因为一种他从未体会过的、庞大而沉重的愧疚。

他一直以为自己是施予者，是掌控者，可到头来，他才是那个最自私、最没用的人。

他连自己心爱的东西都保护不了。

“对不起。”

沈柯一遍遍地重复着，泪水打湿了陈然胸前的皮肤，“是我没用。是我太没用了。我应该杀了他的，我应该在他第一次打你主意的时候，就把他全家都杀光。”

“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呢。”

陈然轻抚着沈柯的头发，声音很柔，“事情已经发生了。重要的是，我回来了。这就够了，不是吗？”

“不够。”

沈柯抬起头，那双被泪水洗过的灰紫色眼睛里，是一种近乎疯狂的偏执。

他捧着陈然的脸，用一种极其珍视的、温柔的力道，一遍遍地亲吻着她的额头，她的鼻尖，她的嘴唇。

“这远远不够。我把你弄丢了一次，我不能再有第二次。”

沈柯吻着吻着，身体便有了反应。

那根代表着他最原始欲望的性器，在两人紧贴的身体间，重新变得滚烫而坚硬。

他需要用这种最直接的方式，来确认她的存在，来抚平自己内心的恐慌。

他分开陈然的双腿，将自己挤了进去。

这一次，他没有急着进入，而是低下头，用自己的嘴唇，去亲吻她大腿内侧那些他之前留下的、已经有些淡去的痕迹。

他的吻很轻，带着一种补偿般的温柔。

“对不起，以前总把你弄疼。”

沈柯的声音含混不清，“以后不会了。我会很轻，很温柔地对你。”

“没关系。”

陈然的身体因为沈柯的亲吻而微微颤抖，“只要是您，怎么样都可以。您不用觉得愧疚，沈柯。您给我的一切，已经比我应得的要多得多了。”

她的话让沈柯停了下来。

他抬起头，看着陈然，眼神里是一种他从未有过的、近乎于脆弱的认真。

“那些不是给的，陈然。”

沈柯一字一句地说道，“那不是施舍，也不是交易。那是我心甘情愿的。晨星资本，还有以后的一切，都不是我给你的，是我们一起的。”

“你很重要。”

沈柯终于说出了那句几乎等同于告白的话，声音因为紧张而有些干涩，“对我来说，你比那些公司，那些项目，都重要得多。我不能没有你。”

说完，沈柯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他不再犹豫，扶着自己的阴茎，缓缓地、带着一种近乎于朝圣般的虔诚，将自己送入了陈然湿润的身体里。

穴道温暖而紧致，立刻包裹住了他。

他满足地叹息一声，开始了缓慢而深入的律动。

沈柯的动作是前所未有的温柔。

他小心翼翼地避开了陈然身上那些比较重的伤痕，每一次进入都像是在试探，每一次退出都带着恋恋不舍。

他不再像之前那样追求猛烈的撞击和极致的快感，而是更专注于两人身体的每一次贴合，每一次摩擦。

他用自己的身体，在无声地诉说着他的歉意和珍视。

陈然能感觉到沈柯的变化。

她环住他的脖子，主动吻了吻他的下巴。

“我也不能没有你。”陈然轻声说，“所以，别再想那些不开心的事了。我们现在，不是好好的吗？”

陈然的安抚像一剂良药。

沈柯闭上眼睛，将脸埋在她的发间，身下的动作渐渐加快了一些。

他需要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来发泄掉心中积压的所有情绪。

而陈然，也顺从地配合着他，双腿盘上他的腰，让他能进得更深。

在又一次攀上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