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角沾着一抹嫣红的血迹,衬得他那张本就妖异的脸庞更添了几分邪性。
他伸出舌尖,缓慢地舔去唇边的血珠,那双眼睛死死地锁住身下之人因痛苦和恐惧而煞白的脸,声音沙哑,却带着一种发现宝藏般的、病态的狂喜。
“你果然在骗我。陈然,你这条不听话的狗。”
“不,不是的。”
陈然的声音破碎得不成调,混合着急促的喘息和压抑的哭音。
腺体被咬破的痛楚和信息素失控的眩晕感让她几乎无法思考,只能本能地否认,“放开我,沈柯,放开我。”
她的请求没有换来任何怜悯,反而像是在火上浇油。
被欺骗的愤怒和发现新玩具的兴奋交织在一起,让沈柯的情绪攀升到了一个危险的顶点。
他俯下身,鼻尖再次凑到她那还在渗血的伤口处,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脸上露出近乎痴迷的神情。
“真好闻。”
他低声呢喃,像是在对自己说话,“比我闻过的任何一个Omega都要好闻。原来这才是你的味道。你把它藏了这么久,就是为了骗我吗?把我当成傻子一样玩弄,很有趣,是不是?”
“我没有!”
陈然用尽全身力气反驳,泪水终于无法抑制地从眼角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