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开到腰际，将陈然光洁的脊背和腰线完全展露出来。

沈柯之前在她背上留下的那些深浅不一的吻痕与指印，此刻像是被精心裱框的画作，清晰地呈现在这片裸露的肌肤上。

“很不错。”

沈柯站陈然身后，双手环住她的腰，下巴抵在她的肩窝里。

他透过镜子，满意地审视着自己的“杰作”。

那些痕迹在白皙的皮肤上显得格外醒目，带着一种靡艳又私密的宣告意味。

“这件衣服就像为你量身定做的一样。或者说，这些痕迹，是为这件衣服量身定做的。”

沈柯的气息拂过她的耳畔，带着独属于他的梅花冷香。

陈然能感觉到他的身体正隔着薄薄的布料紧贴着自己，那份热度几乎要将丝缎烫出一个洞来。

她看着镜子里的人，平静地开口。

“您觉得这样就足够了吗？”

陈然的声音很轻，像一片羽毛拂过水面，“只是背后的这些，会不会有人觉得，您只是在和我玩一场比较过火的游戏？他们或许会私下议论，但当着您的面，大概还是会装作什么都没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