议一旦成功运行,就可以在特定指令下,制造出一个虚假的、与她本人完全相同的生物信号源,一个完美的“数字幽灵”。

同时,它会像病毒一样,悄无声息地抹去她在网络世界中真正的行动轨迹。

这是她的诺亚方舟,也是她唯一的救生索。

等待进度条加载的时间是漫长的,每一秒都像被拉长了数倍。

陈然的背脊挺得笔直,但她没有让自己的精神放空。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开始复盘,分析。

这已经成了她的习惯,像解一道复杂的数学题一样,把所有变量都列出来,推演出最可能的结果。

“好了,陈然,我们来算算。”

她对着屏幕,用只有自己能听见的声音轻声开口,这能帮助她集中精神,“变量一,沈柯。他最近的行为模式,发生了什么变化?”

陈然的脑海里浮现出沈柯那张漂亮的脸。他开始频繁地、执着地呼唤她的名字,尤其是在床上。他会一遍又一遍地喊着“陈然”,然后观察她的反应,从她的顺从中汲取一种全新的、比单纯的肉体占有更令他满足的快感。

他还开始跟她“分享”他的烦恼,用那种吐槽全世界的语气,抱怨那些追求他的、在他看来愚蠢透顶的Alpha。

他不再仅仅满足于她作为一个“玩物”的身份。他在试图让陈然成为一个“只属于他的“倾听者、理解者、崇拜者”。

这是一种更高阶的驯化。

“情感投资增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