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腰侧流连忘返地摩挲着,感受着那柔软的曲线。

“这里,太细了,一把就能折断。”

沈柯的呼吸喷在陈然的耳廓,带着越来越重的温度,“一点安全感都没有。不过,握起来的手感倒是不错。”

他自相矛盾地评价着,另一只手也抚了上来,顺着陈然的脊椎一路向下,停在了她臀部那挺翘的弧度上,用力地揉捏了一下。

那里的肉感很足,柔软而富有弹性。

他嘴上虽然从未称赞过,但身体却诚实地表达了喜爱。他的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那股梅花冷香也开始变得具有侵略性,丝丝缕缕地缠绕上陈然的身体,试图将那股檀香完全覆盖、吞噬。

陈然能清晰地感觉到抵在自己小腹上的那个坚硬物体,正隔着薄薄的布料,散发着惊人的热量。她默默地在心里吐槽:

嘴上说不要,身体倒是比谁都诚实。这位大少爷的自尊心,大概比联邦大厦顶上的避雷针还要高。

沈柯似乎再也无法忍受这种言语和身体分裂的折磨。他猛地打横抱起陈然,大步走向那张巨大的黑色床铺。

这动作有点粗暴,像是终于放弃了伪装的猎食者,露出了最原始的獠牙。

他将陈然扔在柔软的床垫上,床铺因为这突如其来的重量而深深地陷了下去,又将她轻轻地弹起。

陈然陷在深灰色的真丝床单里,赤裸的身体与冰凉的丝绸形成鲜明的对比,更衬得她皮肤雪白,像一块等待被享用的祭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