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深楔入另一个身体的感觉,让他体会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绝对的掌控力。

这是他的,从里到外,都将只属于他。

“你看,你的身体不是很诚实么,小狗。”

沈柯低头,声音里带着一种孩童般的、发现了新奇事物的得意,呼吸喷洒在陈然汗湿的额发上,“嘴上说着不要,里面却夹得这么紧。是在欢迎我吗?”

他刻意地、缓缓地又向前推进了一点,感受着那紧窒甬道的抗拒和随之而来的、更深一层的包裹。

身下的人发出一声压抑的、混合着痛苦的抽气声,陈然的身体因为新一轮的侵入而绷得更紧。肌肉的僵硬清晰地传达过来,让沈柯那点得意的快感里掺杂了一丝不悦。

他要的是一件温顺的、会主动取悦主人的宠物,而不是一块会反抗的、僵硬的木头。这种不配合,让他感觉自己的所有权受到了挑战。

“放松点。”

沈柯命令道,语气不自觉地带上了几分平日里使唤人的不耐烦,“弄得这么紧,是想把我的东西夹断吗?弄坏了我,对你有什么好处?”

他的逻辑简单而粗暴,认为所有事物的运行都该围绕着他的感受。

他没有得到回应,只感觉到身下躯体的细微颤抖。沈柯皱起眉,正要说些更难听的话来逼迫她顺从,却听到一个断续而沙哑的声音。

“沈柯,太痛了。你如果摸一摸这里,或许,或许会好一点。”

那声音很轻,却异常清晰。一只冰凉颤抖的手,抓住了他正按在她腰侧的手,引导着它,向上移动,最后停在了柔软的乳房上。

沈柯的动作停顿了。他有些意外地看着那只抓住自己的手,以及它所引导的方向。这和他预想中的哭泣求饶完全不同。这是一种带着屈辱的、主动的示好。

陈然没有反抗,而是在教他如何更好地使用她。

这个认知让沈柯心中的不耐烦瞬间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为浓厚的、病态的好奇。

他顺着她的引导,将手掌完整地覆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