控制不住地弓起了背。
陈然感觉自己的身体像一块被反复耕耘的土地,已经完全适应了他的尺寸和形状。
“喜欢我这样操你吗?”
沈柯开始了狂风暴雨般的抽送,每一次都像是要将陈然的子宫都撞得移位,“喜欢我把你当成一个只属于我的母狗,想怎么干就怎么干吗?”
“喜欢。”
陈然的声音带着哭腔,却充满了顺从,“求您,再用力一点,把我操烂。”
陈然的回答让沈柯更加兴奋。
他抓着她的脚踝,将她的腿抬得更高,用一种近乎于折磨的姿势,在她体内疯狂地驰骋。
床铺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肉体撞击的声音在安静的房间里清晰可闻。
他要让陈然记住,这种极致的、带着痛楚的快感,只有他能给。
不知过了多久,就在陈然感觉自己快要被沈柯操得昏死过去的时候,他终于在陈然体内释放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