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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束了”,他低头用额头抵她额头,“什么都不会发生的”。

“西里斯”,多卡斯在回到他们旅店门口的时候,牵了丈夫的手。

“啊”,他低声回答。

“就,我跟你说那个监狱的事情的时候,可能是想”,多卡斯摸了摸眉毛,“就算把你关在最严密的牢笼里,你也能逃出来的吧——还不如不束缚你为好”。

“嗯”,他低声回答,“但狗总要有个主人有个窝的”,然后开始笑,“最好有头小羊给他玩玩,天天撵出去跑什么的”。

“自己玩自己去”,多卡斯把他手甩开。

事实上他们过的很开心,第三天早上在咖啡馆吃杏仁果酱夹心牛角面包,然后沿着里亚托桥慢慢走,看门廊边上的珠宝店里熠熠生辉的饰品,然后就是里亚托市场——泻湖里的新鲜鱼类、时令蔬果和香料,吃墨鱼意面到牙齿发黑,然后就坐渡轮去圣乔治马焦雷岛的钟楼。

从上方俯瞰这座城市的体验非常美妙,多卡斯悄悄和西里斯说,“应该带扫帚来的”。

他瞟了她一眼,“我觉得这是个好主意”,显然是糊弄的态度,毕竟他们没法把飞天扫帚带过麻瓜海关或者上飞机,也没法在白天骑着扫帚在众目睽睽之下在城市上空飞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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