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带大鸟很感兴趣,而舅舅在布宜诺斯艾利斯挣到了人生第一笔黄金。
事实上他们只是喝了茶,无功无过的大吉岭,规规矩矩的司康、德文郡奶油和咸肉三明治的三层塔,然后被盘查了三代的族谱,他似乎对40年代初担任法律执行司司长的梅多斯老先生有印象,提到米兰的时候说他认识卢其诺·维斯康蒂。多卡斯正在反思自己造了什么孽要来这里一趟,大概是因为带西里斯去看了库布里克的恐怖电影。
感谢老天,阿尔法德好像还有某些老派绅士的习惯,西里斯把她送回家后表示自己还要回去一趟,大概是要宣布最终宣判结果,多卡斯觉得如果不通过就最好了,她马上收拾东西买好船票去爪哇岛,自觉和舅甥断联还能顺便不用再参加接下来的巫师战争了。
然而阿尔法德没说什么,老单身汉对自己的继承人选择的妻子表示,“她让我想到我年轻的时候学校里那些女孩子”,然后感慨了下他年轻的时候实在是太过贪玩,等他想结婚的时候学校里的同学都早已嫁为人妇,而他和年轻人之间也已经脱节,女孩子们看起来实在是肤浅幼稚而不适于结婚,实在下不去手。多卡斯敢拿格兰芬多的宝剑打赌阿尔法德没少参加麻瓜上流社会某些奇怪的派对,年长的单身汉实在是不缺找乐子的机会——年轻的女孩子只是“不适合结婚”,又不是“不适合上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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