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里斯·布莱克”,他之前跟她讲那只在学校禁林里养的狗在快毕业的时候跑掉了,多卡斯带点开玩笑的态度,她反正不信自己说出来的话,“你不要告诉我你在十六岁的时候就是一个非法阿尼玛格斯了”。
然后地面上就出现了一只她见过两次的,漂亮的,灰眼睛的,黑色长毛大狗。
啊,很好,多卡斯俯身摸大狗,从脖颈到下颚,再拍两下头,在灰眼睛大狗期待的目光中微笑,“今天晚上你睡地板——正好昨天擦干净了”。
当然他还是没睡地板的,只是比她还早得躺在床上,然后可怜巴巴得看着她。
“你准备让我睡地板?”多卡斯看着他。
“既然被子只有一床”,他向来在床上的时候对下流话别有天赋,“为什么不两个人都睡床呢”,然后可怜巴巴得抬眼睛看她,非常狗的眼神。
最后还是两个人都睡了床——两个人睡在一起比一个人睡还是要好的,尤其是身边人很漂亮的时候。多卡斯愉悦得把脸贴在他隐隐有肌肉轮廓的背上,揽着他腰,把他长长的黑头发拨到前面去,现在还不是很热,微微一点出汗反而更让人有安稳感,像两个人被黏在一起。
“所以,为什么你们不到处说?”多卡斯犹豫了一下,“我以为你们学会这个简直,不昭告天下也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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