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认罪”,布莱克的小臂被困在椅子的扶手上,举起双手,“只要你停止你的表演”。
安提戈涅满意得放下魔杖,把它收回手臂上的魔杖套里,她不喜欢这个流行在傲罗和决斗爱好者之间的小东西,但是扮演总应该完成全套。在出去之前,她偏头看坐在椅子上的囚犯,“布莱克,你有没有爱过什么人?”
那个男人开始狂笑,他笑得很厉害,以至于眼泪都流出来了,他试着把脸埋在手里,但他的整个上半身都被束缚在凳子上。在停止那个嘲弄的态度后,他傲慢的反问,“那有什么意义吗?或者说”,他烟灰色的眼睛里闪着狡黠的光,安提戈涅所熟悉的那个神态出现在他脸上,这真是令人意外的事情,“爱是什么?”
安提戈涅用魔杖指了指小天狼星脸颊,绷带像有生命力那样从他背后开始生长,堵住了这个男人的嘴,她不再想听下去了,她已经得到了答案。
那你为什么拖延时候,你的话没有半句使我欢喜——但愿不会使我欢喜啊!我的话你自然也听不进去。
咖啡馆的电视机嗡嗡得播报着伦敦反常的寒雾,而任何一个有经验的人都知道这是摄魂怪出逃导致的。德达洛写给自己唯一妹妹的信放在桌子上,英国的形式糟透了,让她千万不要回去,好好呆在安全的维也纳,留意那些来欧洲四处招募新人的食死徒,不要和他们有任何接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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