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榉和夜骐尾羽放在一起做了一根魔杖——那不拿来教授她怎么把它变成匕首实在是可惜了。
阿不思非常关心她,而在阿不福思的印象里他的兄长非常关心的学生往往下场可悲,还不如他不去关心他们——比如纽特·斯卡曼德,他与土扒貂有关的实验威胁到了一个学生的生命,从学校里被开除。
过早承担起自身非凡命运的女巫靠在窗台上,跟他描述那段和守护神相关的快乐记忆——父亲和母亲开车到乡下老宅接放暑假的她回城里,她听到喇叭声的时候就快活得从湖边老宅门口一路跑到路边,被父亲高高得举起来,一路抱回祖父母的老宅——的时候,阿不福思难免会想到为了替妹妹报仇袭击麻瓜而被抓入阿兹卡班的父亲,和被妹妹失手杀死的母亲。他在母亲的膝头就学会了保密,在秘密和谎言中成长,而兄长阿不思则似乎天生如此。梅多斯则不然,她的生活中有着足够的宠溺与关爱,连毛孔里都放射出阳光,相似的守护神让阿不福思产生了一种轻微的怜悯。
“我哥哥阿不思想要许多东西,”阿不福思说,“在他贯彻他的宏伟计划时,人们经常受到伤害。梅多斯,你快离开这所学校,如果可能的话,离开这个国家。忘记我的哥哥和他那些巧妙的计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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