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荷味的洗发水,清凉的味道钻到鼻子里,他们正走在下午伦敦的街道上,高大的旧式公寓投下斜斜的影子。

“多尔切,你是个残忍的家伙”,尤利西斯絮絮叨叨的抱怨,他在伦敦长大,但是有完完整整的西班牙血统,讲话也带着唱歌一样的韵律。

锻炼以后筋骨松软,多卡斯一根手指也抬不起来,但躺在他身上像躺在云里,“别念叨了,我成年了,可以在麻瓜世界用魔法了”。

“哦,你要马上纾解我们身上的酸痛吗”,尤利西斯晃了晃她。

“不,我的意思是,我们可以在很短的时间内完成大量的工作”,多卡斯看着地面,慢慢讲话,她靠母亲的关系接剧院后台的一些计件的零活儿,给那些著名的戏剧公司打工,“我特地学习了缝纫咒语,打褶,让针完成手缝的效果,暗线,想想那些折磨我们到死的珠片装饰,鲸骨内衣和花边裙摆吧,我们一晚上可以完成以前一个月的工作量,剩下的时间当然是,拿着这笔钱出去玩”。

“仙女教母啊,多尔切”,尤利西斯捏着她的手腕,怕她摔下来。

“尤里,我们什么时候可以去海边”,多卡斯在他背上趴得很稳,“就我们两个人,找一栋乡下房子,有空了就去游泳,累了就去沙滩上发呆——我可以大发慈悲得再信任你一次,坐你韦士柏摩托的后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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