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点杏仁曲奇饼干,两个人在米开朗琪罗广场消磨到日落,那里拥有最好俯瞰佛罗伦萨的视角,他们看着整座城市开始一点点亮起灯光来。
多卡斯靠在他肩膀上,问西里斯,“所以,这次出来,你满意吗?”
“挺好的啊”,他支着下巴,“你不是准备在米兰大教堂屋顶上甩掉我吗——然后失败了。”其实也不是,他也只是说得故意夸张。
“你兜里装着着送给我的蜜月纪念品说这种话”,多卡斯显然很无奈,那对金耳环装在黑天鹅绒盒子里,包着牛皮纸,放在他口袋里,“所以玩得开心吗,我尽力了”。
“挺好的”,他伸手揉了揉她后脑的鬈发,“可惜我的守护神变不了羚羊”。然后被多卡斯打了一下,“就是这种程度的快乐啊”,西里斯耸了耸肩,“所以,晚上吃什么”。
“呵,男人”,多卡斯站起来整理裙子的下摆,“走吧,去吃奶酪香肠开胃拼盘”。有室外露台的餐厅,她甚至给他点了酒,自己挑拼盘里的烤蔬菜、面包片和羊奶奶酪吃,除此之外拼盘里还有熏火腿和萨拉米香肠,有的还有茴香的味道,主菜选了牛肝菌和松露意大利面条,和别的通心粉比起来窄长而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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