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这么烫都能煮鸡蛋了,到底烧到了多少度啊,这么下去脑子也得被烧坏了,到时候俩傻子怎么办?”他又锤车厢催促开车的人:“你快点啊。”
“再快车子要翻啦。”
焦急中好歹到达了目的地,傻子抱着吴遥立即跳下车,当看到“医院”的规模时,饶是他现在智力不正常也冒出了些许绝望。
这哪里称得上是“医院”?
就一间不太宽敞的屋子,坐着一个穿着脏污白大褂的男人,屋子一览无余看不到什么医疗器械,只有几个用来挂吊瓶的架子,说是诊所都算是抬举它了。
偏偏医生还是个慢性子,慢吞吞从椅子上坐了起来,又慢吞吞用眼镜布擦了擦镜片,再慢吞吞戴上眼镜,然后终于询问道:“什么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