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破它,把信息素注入进去。”
做这种决定并不让吴遥觉得欢愉,相反还觉得有些恶心,毕竟他时刻都没忘记报纸上刊登的“徐成贺和唐宁订婚”的新闻,可他再不这样做,他不知道什么时候情潮的反应才能停止。
傻子很认真地听,明明一副忍不住想马上这样做的样子,却还是忍耐着问一句:“老婆,这样你会痛吗?”
后颈似乎泛起当初被自己亲手割开的疼痛,吴遥恍惚了一瞬,很快回过神来,冷淡地道:“与你无关。”看傻子不动,他有些不耐烦地催促对方,“快点咬。”
温热的唇贴近他滚烫的后颈肌肤,犬齿对准腺体的位置咬下,明明是会流血的,疼痛却并不明显,只是像被蚂蚁叮了一口。很快,随着对方信息素的注入,残缺腺体里的躁动逐渐被抚平,最后一波情欲袭来,让吴遥的身子抖的不成样子,主动去摸对方的阳具,软成一滩水一样靠在男人怀里,叫他:“进来……”
信息素的碰撞也让傻子失控,眉眼间带了股浓浓的焦躁,几乎是立刻挺身没入吴遥的身体里,熟练的寻找到他的生殖腔然后插入进去。
黏腻的液体被排出,除了淫液外还有之前射入的精液,腥味充斥整个房间,两个人浑身赤裸交缠在一起,吴遥身上几乎没有一块好皮,全身遍布吻痕。
要坏掉了。
被干到身体起起伏伏,双腿也被分开到最大角度,吴遥进入有些眩晕的阶段,快感全方位的包裹住他,他偶尔能看到两个人结合的地方,色情又下流。每次看到徐成贺的脸的时候他又觉得恍惚,一时厌恶一时沉迷,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达到了高潮,阴茎都射不出什么东西了,傻子却还是留了很多东西在他的生殖腔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