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佯装不知,只是在换完药以后习惯敞开衣襟,露出精致的锁骨与有型的肌肉
周以宁能被他勾引一次,难道不能有第二?次?
一日?,两?人上到顶楼散步。
周以宁主动提起那个伤了他的主理人:“怀桉,查出来那个主理人是被檀屹的竞争对手公司买通了。让你受这种无妄之灾,真不好意思。”
这事是由她?而?起,后来又因檀屹被人推波助澜,然而?最终受到伤害的却是陆怀桉,实在是让她?心中愧疚。
陆怀桉:“没关系。”
他声音低醇,就像乐器轻缓地划过心上。
这一次,他没再说那些是他自愿的话,反而?眯眼目视着前方
天空湛蓝,他的面?色也被映照得仿佛好?了不少。
他不再孱弱,金边眼镜后的双眸重回凌厉,从额头到下颚,脸庞曲线优越,仅仅只是侧颜,就让人心为之倾动。
周以宁晃了晃神,被他叫回?来:“有件事还需要你帮忙。”
她“唔”了声:“什么 ?”
“这件事既然水落石出,我希望我们俩的账号可以共同创作一个声明。”他缓缓提出。
周以宁点?头:“这是应该的,我本来也准备问你要不要发。”
陆怀桉无奈地笑了笑:“大数据时代,淮州也得向自媒体讨一口饭啊。”
她?被他逗得弯眼笑起来,语气轻快:“那就让我这个老网红带带你吧,不过凭借陆律师的美色,玩转互联网一定不在话下。”
想想当初,她?还怀疑过陆怀桉的律所?规模这样大,是因为他的姿色。
周以宁忍不住,笑得很欢。
陆怀桉倒是认真点?头:“那先谢谢周老师。”
隔着一层镜片,她?撞上他的眸光。
洒脱而?不拘的男人总是更吸引人。
就如同现?在的陆怀桉。
他眸光平和,嘴角嗪着一抹笑意,迎面?而?来的温和感将?她?团团包裹住。
他们好?似又回?到了曾经共事的时光,他认真而?专注地看着她?,眼里只有她?。
周以宁余光扫过后方,罗青在另一张长?椅上坐着,她?转身面?向他们,手架在椅背上,百无聊赖地执行着檀屹发布的任务。
她?眉间闪过一丝无奈与烦躁,陆怀桉顺着望去,不由笑了下:“很烦他?”
周以宁叹气,以为他说的是罗青,只是摇头:“倒也没有,就是时刻被看着,有些苦恼。”
陆怀桉笑而?不语。
听了阵风声鸟鸣,周以宁的心渐渐平缓下来,又听他问:“对了,明天拆线,你上午就不要来了。”
眨眼间,他也修养了半个多月,等拆完线恢复良好?,也是时候该出院了。
周以宁摇头:“不,我要来。”
不能因为陆怀桉好?说话,就将?他的付出视为理所?应当。
他无奈地笑了声,由她?去。
隔天上午,周以宁来得很准时,她?看起来比陆怀桉这个当事人还要紧张。
她?见?过他清创,对那个血肉模糊的样子仍有阴影。
她?不断地平复着呼吸,还有努力安慰他:“没事的,拆完线就没关系了。”
陆怀桉扶额:听这语气,她?才比较像有事有关系的那一方。
罗青及两?个保镖仍傻愣愣地守着,被医生很不客气地赶出去:“人家要拆线,你们这么多人在这儿,要摇旗呐喊助威么?”
“出去出去!三个傻大个儿,妨碍空气流通!”
周以宁幸灾乐祸。
这几天,檀屹完全是将?她?当犯人看管。
除去上厕所?,这三人哪哪儿都跟着。
他经过一次教训,脾气确实不那么急躁了,面?对陆怀桉的疑心病却频频发作。
她?说不喜欢被看着,他便说叫她?换位思考,倘若是自己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