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声道:“这几位都是市局的刑警同志,办案经验丰富,有他们在,肯定能给智永一个交代的。”
汪庆华顿时转过头,拉着他的手,哭声道:“警察同志,警察同志……”
岳凌川心下也不太好受,回握住他的手,保证道:“您放心,我们肯定会尽力调查出真相的。”
沈青叶也道:“您先冷静下来,我们得先了解案子的经过,才能找出害了孩子的真凶不是?”
汪庆华的儿子也上前,抱了抱父亲,哑声道:“爸……”
汪庆华抬手抹了把眼泪,懊悔道:“都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啊!”
他拍着大腿,恨道:“前两天周末,智永幼儿园放学,他爸妈就把孩子送了过来,说让他陪陪我们。我和他奶奶也高兴啊,给他买了吃的喝的,就那么过了一天。等到第二天下午的时候,孩子在家睡觉,我跟他奶奶就想趁这一会儿的功夫去地里拔拔草,抗抗旱。本来想着在村里,都是乡亲,孩子醒了嚷一声就能听见,也不会有人贩子。结果谁能想到,等我们回去的时候,就发现孩子不见了!”
老太太埋在儿子怀里悲声痛哭,自责道:“都怪我,都怪我,我要是当时留在家里,不去上地就好了……”
岳凌川皱眉:“你们当时是什么时候回去的?”
汪庆华道:“估计还没到六点,那个时候太阳都还没下山呢。我们怕他醒了,就趁早赶回去。”
罗开阳道:“事发之后呢?报警了吗?”
汪庆华点了点头:“报了……”
一旁的民警也道:“是报了,当时我们得到消息,立刻就赶了过来。仔细查了一番,发现汪大爷家里并没有外人进来的痕迹,门外也没有打斗挣扎的迹象。我们又走访了村里其他人,得知那天下午大多数人都在地里抗旱,村里没留多少人,只有后面的张淑梅当时在自家后院里给菜地浇水。
“听她说,五点多的时候吧,她好像听到前面有孩子在哭着叫爷爷奶奶,听那声,好像就是汪智永的。她一开始没当回事,毕竟谁家孩子没哭过?又过了一会儿,孩子哭声停了,她就以为是汪大爷回来了,更没在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