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节一!你这个大混蛋,大混蛋!”

汪节一抵近卞雨,她后退到了池边,踮着脚无路可退,他伸着手扶住池边,盛夏的地面还带着余热,牢牢圈紧身前的她。

卞雨湿了身,池水淹过胸口,挤压心脏,呼吸有些困难,被汪节一这么恶作剧的一吓,心有余悸,捂脸呜呜地哭起来,含糊不清地骂着他混蛋。

盛夏虫鸣,水温微高,微风吹过,凉意阵阵。

这一幕让汪节一眼眶热热的,无奈地叹气,“你哭什么?”

“你说我哭什么!”卞雨攥着拳头直捶汪节一“你为什么?呜呜,为什么你要这样?”

扑通一声就跳进池里,不说一声,把她吓得魂飞魄散!

汪节一以为卞雨在恼怒他一声不吭回来的事情,蛮横地把她绑了来,他和她额头相抵,“别哭了,再忍我几天就好,三天后我就走了。”

卞雨霎时间停住眼泪,盈盈水眸望向他,刚想问他要去哪里,就被汪节一吻住,唇瓣相碰,卞雨瞬间被封缄呼吸,攥紧的手僵住,圈在他的肩膀上。

卞雨不擅水性,在池里踮起脚只能依靠身边的汪节一,“我害怕。”

汪节一搂紧她,“别怕,有我。”

两人在池边吵闹一晚,汪节一把卞雨抱回房里,她垂着手,水珠滴落地面。

卞雨正欲入睡,察觉汪节一褪下了她左手上的钻戒,放在床头柜上。

卞雨想要问个一二,刚刚汪节一还奋不顾身跳到池子里捞,怎么现在就褪下来了?

汪节一察觉卞雨睁眼,手掌覆上她眼睛,“别问了,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