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粗喘,不一会儿,他就去浴室‘自行解决’了。

卞雨不想再和他发生关系了,往事历历在目,汪节一即使带套她还是怀孕了。

堪堪安稳心神,卞雨揪着被子睡着了,回南市舟车劳顿,还遇到这种事情,整个人疲惫的很。

汪节一在床边坐了一会,下楼了。

卞雨睡得正熟,汪节一从一楼厨房回来,放下一碗温热的红糖水,看她睡得正熟,不敢吵她,把她滑落的长发拢回耳后,轻轻摩挲她的脸颊,想起往事,他也是难过,那时竟然没来得及问她一句,“还疼吗?”

卞雨醒来的时候,时近下午,掀开被子,发现自己躺在某人怀里。

汪节一合着眼,卞雨凝视着他的睡颜,平时一双凌厉的凤眼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他睡的时候眉头微微蹙起,像是梦里还在生气,有点像个小孩子,卞雨看了一会儿才下床。

在卫生间洗漱的时候,汪节一起床进来了,微皱着眉,看她刷牙,卞雨斜了他一眼,他从后面抱住她,“不多睡会?”

卞雨不答,拧开水冲净牙刷,插回牙杯里,推着汪节一的胸膛,“出去,我要上厕所。”

汪节一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眸色难明,“你是不是忘了带什么东西?你的卫生巾呢?”

卞雨一听,转身把毛巾挂回架子上,“你都知道了,还问什么问?”

卞雨还没关上浴室的门,就被汪节一抵着门,“卞雨,垫着卫生巾是为了不和我上床?”

卞雨嗯了一声。

“不想和我上床?”他挑眉,“卞雨,你有男朋友了?”

卞雨回嘴,“关你什么事?都四年了,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轮不到你来指手画脚。”

汪节一捏住他的下巴,“你是我的,我们两个连孩子都有了。”

一提孩子,卞雨过去的伤口被揭开,她一直都喜欢小孩,虽说那不过是一个八周的胚胎,但现在想起来,还是心绪难平。

想到这,卞雨有点想哭,“汪节一,你对我做过的那些事,我好不容易忘了,你为什么又要回来呢?为什么?”

说完,她已经淌出眼泪来,用手痛苦地捂脸,手缝的泪水滑落,她不停控诉他,“你为什么要回来呢?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