蹒跚,但绝对是她平生最快的速度。
触碰到那个温暖的身体时,她忍了这么久的委屈终于全部爆发出来,号啕大哭,哭得撕心裂肺,可即便是这样,她还在隐忍着,隐忍着想要告诉她这两个月以来受的欺负,他们是怎么欺负自己的,是怎么凌辱折磨自己的,仅存的理智告诉她,她不能说,否则母亲一定会担心坏的。
惊喜转化成担忧,余烟吓了一跳,几大包塑料袋子从她手中脱落,她伞下意识地往长吉身上倾斜,自己的后背淋了大半雨水。
余烟自然想不到她受过的欺负和侮辱,她最多想到的是她在学校受委屈了,她拍着长吉的后背,轻声安慰着,询问着她怎么了,受了什么委屈,是不是想妈妈了,毕竟长这么大,母女俩从来没分开过半个月这么久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