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2 / 2)

沈危小口进气,生理性泪水往外渗出,腺体是每个人身上最重要的器官,此刻被人碾在脚下,比人扼住咽喉还要难受一万倍。

“我想你以后应该知道怎么做。”

话语如同一座山压下来,沈霆誉的管教手段永远如此,永远简单粗暴。

痛了,就知道下次不该做什么,该做什么。

“这段时间洁身自好一点,有些活动需要你和我一起出场,你现在的热度,对我而言还算有用,”沈霆誉眯着眼睛,用一种极其危险的眼神盯着沈危,说,“我不希望在大选之前有任何变故,尤其是你引起的变故。”

沈霆誉理了理衣襟,留下沈危一人,倒在偌大的采访厅。

皮鞋声音逐渐远去,沈危眼神愤恨地直起身来。

他缓慢地走出采访厅。

外面又开始下雨。

沈危极其不适。

空气中悬浮着的潮气往腺体里钻,后颈爆炸一样疼痛。

天色已晚,今天还和医生约了面诊。

他撑了把伞,缓慢往学校外走。

雨天的交通拥堵,医院门口人流巨大,沈危轻车熟路地往一条近路走。

医院的信息素科独立于其他科室,走近路能够很快地到达目的地。

沈危撑着伞在小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