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不?”
肖正冕冷眼瞧着景臣在原地转圈尴尬,伸手接零食:“他吃。”
“好好好,我再去买,啊,那个心里高兴了身体才能好是不?”
景臣觉得站立不安,一秒钟八百个假动作,另一只手上拿按压笔反反复复咔哒咔哒的按。
肖正冕大方说:“是。”
“景叔,我的事,自己有数,郁棠的事,我心里也有数。”他很坦然的说:“我们的事,别人不用插手。”
不等景臣再说话,肖正冕已经拎着东西回了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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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棠生病就喜欢懒些不愿意上学去,可实际上只休一天,冕哥根本不给他胡乱瞎玩的机会。
笔记和作业一样不落的拿回家,他躺在病床上也要听课,耍赖钻进被子里也要听,把脑袋蒙住一点用都没有,他哥坐在床边认真讲,他若是不听还白费了哥特意给他抄的笔记。
身体休息差不多便老老实实去上学。
两人的早餐在肖正冕上高中时便都由他做,郁棠看着药膳补汤觉得不太好喝,哀怨了几句,肖正冕啧了一声,他会看眼色的乖乖捧碗边喝了。
“汤里放了什么啊?真的不好喝哥,还要喝几天?”
肖正冕把他的保温杯里多放了枸杞:“看你什么时候不虚。”
郁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