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的声音蛇似得钻进他脑袋里,将那些稀奇古怪的想法和打结全都解开,郁棠的脖颈到耳尖慢慢的红起来。

缺席的生理课被重新科普。

“我们棠棠长大了,以后是大男孩了。”肖正冕揉搓着他的耳垂。

郁棠舌头打结:“晚上尿尿就算吗..”

这就是他昏睡过的去生理课,这就是他不在意的知识,自以为全部了解的知识。

“我以前笑话你尿床,你怎么不反驳呀?”

“嗯?”肖正冕淡淡的应了一声,似乎不太上心,嘴角扯出弧度很小的弯:“让你笑话笑话我,看你开心。”

郁棠支支吾吾,脸红一片,换好了内裤这次睡裤也没穿,被哥哥牵回到床上。

睡衣上摆挡住他的腿根,白皙皮肤,坐在床边不知为什么心虚的抱着一个玩偶。

肖正冕去给他重新找了片贴纸,他的信息素往外溢出的很严重,要换新的。

这会睡意全无,郁棠已经彻底清醒,眼巴巴的瞧着哥哥走来走去,他伸手触碰了下后颈。

腺体脆弱又很热,像是冬天的火炉上热着的瓷盆,指尖触碰在上面,他后颈就像是被针扎似得难受,指尖对于腺体来说又太凉:“唔..”

肌肤炙热,后知后觉的羞赧蔓延全身,慢慢的烫,慢慢的燃烧。

哥哥说,这是硬。

是让他舒服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