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二十四、五年时在苏州任苏州通判辅佐知府工作。
那时是阿芷离开他的第一年。
宋怀景鲜少会回忆起在苏州的事,实?际上他好似也?记不太清了,除了每日完成公务,便是打探有?没有?阿芷的下落。
每日夜晚都在祈求着能梦见阿芷,可是上天连一个?美梦都不舍得赐予他。
“除了在京城还会来地方吗?”贺星芷这话说了一半,不过宋怀景显然是听明白了。
她单纯有?些好奇,好奇他这种进士及第入仕之初就是京官,在没有?犯事的情况下还会派到离京城很远的地方任职吗?
“当然,我还去过郃州,去过苏州,去过边疆州府。”
“郃州?这是哪?”贺星芷好似从未听过这个?地儿。
宋怀景垂下眼睫,笑意似是僵在脸上,“离京城不远,不过三百里?地。”
“哦哦。”贺星芷应了一声,没有?再说些什么。
见宋怀景也?没再出声,她摇摇扇子,“说着说着我又?给说困了,我先回去睡了,晚安哦表哥。”
贺星芷摇着那把?比自己半边身?子还大的蒲扇优哉游哉地走向自己的卧房。
郃州……当年在郃州的条件虽艰难了些,但是他与阿芷过得最快乐的一段时光。
十年前,宋怀景进士及第又?过了吏部试后?,便在京城中领了个?八品小官的职位。
那时贺星芷在京城的生意也?渐渐有?了些许起色,只是京城地价金贵,他们又?是初来乍到的外乡人,生意也?不是这般好做,终究不及在老家时红火。
但总归两人相依为命,一切朝着幸福美满的方向走去。
未料在京任职不足一年,宋怀景便接到外放郃州县令的调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