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住的客栈寻他说?事。

“翊玄,一切可安排妥当?”

国师点点头,只道?:“天时地利只差人和。”

“此话怎讲?”宋怀景轻呷了一口茶。

“我需要贺东家协助。”

听到贺星芷,宋怀景皱起眉,“翊玄,早与你有过?约定,不得将阿芷牵扯进来。”

国师轻叹一声,“只是我如何算下来,她都是最好的那个。”

他压低嗓音,与宋怀景道?需要借贺星芷在谢神?大典中假扮那河神?娘娘。

“这河神?娘娘任何人都可扮演,为何非要阿芷?”宋怀景不解,语气也硬了几分。

前些日子与张大娘寻天坑回村的路上,是燕断云穿着衣裙假扮河神?娘娘在张大娘以及村中人面前做了场障眼法?的戏。

他身上功夫了得,就算有何危险也能护住自己,但?贺星芷不同。

国师微微眯起双眸,“子昭,我觉得你对?贺东家太?过?上心了……”

被点破的宋怀景也没有一丝慌乱,不急不慢地往茶杯里添茶水,“她是我在这世上为数不多?的亲人了,对?她上心是自然。”

从一开始,宋怀景便很想与国师说?阿芷便是他八年?前亡故的妻子,只是宋怀景如今知?道?自己如何也说?不出来,他不想遭一身痛,只好找了这个借口应付。

国师望着添满了的茶,“子昭,我从前见过?你在书房挂着的已故令正的画像。从前我总是记不住她的模样,只是她的面孔突然变得清晰起来。我总觉得贺东家与那画像可有好几分相似。”

听到国师说?及此时,宋怀景下意识攥紧了掌心,他此时迫切地期望国师能想到贺星芷就是留不下姓名的贺氏。可他又想起国师有阿芷两个不同的生辰,怎会想到如此匪夷所思的可能。

果不其然,只见国师眉头紧锁,问道?:“子昭,你可是将贺东家当作了故人替身?觉得她与令正长得相似……”

国师话还未说?完,宋怀景突然厉声望向门外?,胸口的疼痛感让他的声音都带了些颤,“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