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是活该,当初他夹着尾巴临战脱逃,扔下平襄王,今个就是报应啊!”
“可不是吗,玩鹰的人被鹰啄瞎了眼,誉王被自己抬上?去的义子杀了,能不叫人笑话吗!”
“恶人自有恶人收,不过也是可惜了,那个清雅绝尘的裴小公子不复存在,现如今的摄政王跟死了老婆似的,逮谁报复谁,那些得罪过他的人魂飞魄丧的。”
“要不怎么说是疯狗呢,听说前两日圣上?想给他赐婚,好不容易挑了几户人家,结果下场一个比一个惨,要不就是家破人亡,要不就是满门抄斩,这以后啊,谁敢给他当媳妇。”
街市上?偶尔来往兵卒,茶水摊的东家听得心?头突突乱跳,赶紧走上?前示意他们噤声。
太极殿弹奏赫连熙的折子堆积如上?,可圣上?早已不问政事?,今下是赫连熙在朝野上?说一不二,一手遮天,圣上?就算是想收回权力,也是难于登天。
什么是万民之尊,掌控不了权力的皇帝,连一个太监都?不如。
青天白日的议论,被摄政王的鹰犬听到是要掉脑袋的。
午时圣上在梅林赐宴,皇后又领着妃嫔行礼,宣平帝正听着曲儿,随便吩咐一声,让大家散了。
皇后苏玉珍珠冠凤衣,端着莲子汤走到?太后身前献呈上?一碗燕窝汤,“母后,儿臣给您炖了燕窝,您尝尝。”
太后愁眉苦脸,稍稍抬了一下手,让身边的小太监接过,“玉儿,哀家上?次问你的事?,可有进展了?子嗣为大没什么不好意思的。”
苏玉珍小脸一红,尴尬地低下头,“没呢,儿臣已经在房中用了那药,但是,就是......不行。”
太后示意她走近些,低声道:“其他嫔妃那边可有问过?”
苏玉珍坐到?她身旁,叹了口?气,“太医也诊治过,这半年吃了不少药,但都?没什么起色。张婕妤和喜贵人,儿臣问过了,圣上?确实是需要靠那些药......才能起来。”
话已经很明白了,但他身为一国皇帝没有后代怎么成?太后心?里惶恐,面上?却很镇定,“病因可诊治出来了?”
苏玉珍容颜显娇艳动人,擦了擦眼角的泪珠,眸子染上?了一丝凄哀,“说是过度惊吓,需要好好养一养身子,但都?过去三?年了,圣上?的身子还有没有补回来......”
她只想要一个孩子,可圣上?的身体却不行了,房中的乐趣更是别提了。
“母后这可怎么办呀?”
此事?关?系国之根本,再这样下去,将来的位子付托何人来代掌?
一朝天子一朝臣,他们这群后宫的女?人又何尝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