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说前两年他去的宣州查办大案,刚正不阿,出淤泥而不染,愣是把那里的贪污犯一个个全都挖出来了,抄家的抄家,斩首的斩首,那可大快人心啊!”
裴鹤玄出身权贵之门,是肱股栋梁之才,如今,又得圣上青睐,想来此人日后前途不可限量。
“话说话来,这裴状元看着年纪也不大,成家了吗?”
“没呢,但这次回来也就快了,毕竟人都二十二了,这个岁数的男人,孩子都该满地跑了!”
“也是,毕竟这裴大人不仅人长得好,脾气也好,而且还事业有成,他啊,指不定是多少贵女心中的如意郎君,这次裴家的门槛怕是都得踏破了!”
议论声中,裴鹤玄的马车已经渐渐远去。
这会儿,裴家老老小小都立在门口翘首以盼。
裴鹤玄撩开帘子,走下马车,施礼道:“父亲,母亲。”
两年多未见,裴川往日严峻的脸上也露出微笑,他捏了捏裴鹤玄的肩膀,“回来就好,为父听闻你在宣州的政绩,深表欣慰。”
正所谓,儿行千里母担忧,旁边的顾淑兰眼眶发红,忍不住前走了一步,颤声道:“儿子瘦了,这手的伤是怎么回事?”
裴鹤玄抬了抬手臂,宽慰道:“母亲,我没事,一点小伤而已。”
裴凛叹了口气,无奈着说道:“父亲,母亲,兄长,别再外面站着了,祖母和阿姐在屋里还等着呢!”
“阿凛长高了。”裴鹤玄脸上带着温和的笑,搀着顾淑兰往院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