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裴鹤玄道:“那我就只能拿你亲妹妹做筹码了。”
李挽愣住了,不由自主的攥紧了拳头,过了许久,“好,我答应你。”
“那在下敬候佳音,”裴鹤玄站起身,闲适地往前走了两步,忽然道,“再告诉郡主一件事,李惟生过一场病,没有之前的记忆,所以她可能也不会信任你。”
李挽脑中浑浑噩噩,忍不住打了个寒战,这一刻,她才知道裴鹤玄是个人面兽心之人,“那芷柔呢,我该如何说动她?”
裴鹤玄想了想,云淡风轻的说道:“就说那日带她入府的戏团子和她肚子里的孩子,一定能说动她的。”
“裴大人真是好手段,外面口口相传的和今日见到的,居然是两幅相反的面孔。”出了名的面和心慈居然笑里藏刀,蛇蝎心肠,此人完全就是个衣冠禽兽,无所不用其极。李挽扼腕,却又不得已屈服。
日后,决计不能让李惟和这种人沾上边。
“不敢当。”裴鹤玄出了茶舍,就看见乔彦匆匆走过来。
乔彦做好李寡妇家里的善后工作,还未来得及休息就赶来汇报,“还好李惟不在家,要不然事情好真不好办。”
裴鹤玄让他先坐下喝一碗水。
过了一会儿,乔彦喝了个半饱,道:“李寡妇卷钱跑路的消息已经散布出去了,但是......李惟已经离家出走了,街坊邻居说,她在东都举目无亲,都挺担心的。”
裴鹤玄抬眸看了他一眼,“说去哪了吗?”
“没有,”乔彦想了一下,“她这种情况,应该只能搬回公主府了吧?”
“先不管她的事,”裴鹤玄听到她的事总会心烦意乱。
乔彦点了下头,跟着他一同上了马车,“那昨晚圣上派下来的事,主子有何打算?”
谈及此,裴鹤玄皱了下眉头,“马上就要万寿节了,东宫那边也需要准备,圣上让我盯紧些,不能让太子那天在宴会上出了纰漏。”
乔彦狐疑到:“只是这些事?属下还以为......”
裴鹤玄点头道:“确实奇怪。”
昨晚赶到皇宫,他晚了半个时辰,本以为会受到责罚,但他根本没见到嘉祐帝,出来传话的是嘉祐帝身边的太监总管海良德,叮嘱完这些事后,海良德就匆匆离开,晚到的事片刻未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