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事,估计也要重新考量。
裴鹤玄递给她一条帕子,“礼法约束着人,尤其是那些生性纯良的人,你不必为自己做的这些事自责。”
都是想活着罢了,在这一阶层的人从来都没有遵循礼法的。
外面传来爆竹声,又是一阵欢声笑语。
迄今为止,这是李惟听过最特别的话,礼崩乐坏是乱世,而今圣上倡明儒道,文武百官趋之若鹜,裴鹤玄的话,让她觉得有些离经叛道,却又说不上哪里不对。
等她反应过来,裴鹤玄早已离开屋子,李惟甚至都不知道手中的帕子何时接过来的。
他是在安慰自己吗?
李惟攥着那条月白色的帕子,眼尾一片湿润,有一种感觉说不出,魂牵梦萦。
过了一会儿,李惟压下心底的躁动,去了宴厅,她和芷柔擦肩而过。
计划顺利进行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