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催了。”
“唉,等一下,我问你一件事,花厅都是哪家的贵人去过,刚才我过去看了一下,地上有好几盆兰花砸地上。”
“不清楚,大房那边的表姑娘一直在那,一会儿去问她吧。”
不知过了多久,屋里的人还在说话,李惟僵着身子,僵到腰身发酸,不由得动了一下身子,她把脸偏过去。
裴鹤玄没动,目光不经意间落在她的耳廓,上面有两颗针扎似的红痣,像小勾子一样挠得人心痒。
只是看了一眼,裴鹤玄吸略微急促了些,忽然起了更恶劣的念头。
“也不知道是谁家的姑娘,这般没教养,居然把兰花都咂了。”
“行了,别抱怨了,这事跟咱们没关系,赔钱的也不是咱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