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也很漂亮，那是所有马甲都没有的手艺，和她印象中的小朋友都有的一样。

她轻声道:“那你也应当知道，我并不是人类那种十几岁什么都不懂的小孩子。”

“不要试图挑战我的忍耐性。”

夏尔维笑了:“当然。”

燕尾执事说道，头上两只角角在月光下越发银白:

“为您服务，是我的荣幸。”

树木无声地舒展开，再次恢复枝条垂垂的状态，所有的痕迹被它尽数抹平。

兰兰手一挥，眼前的树林瞬间消失。

或者说，根本不曾存在过。

这是【兰兰】的界域。

从一开始，这群吸血鬼就已经待在了兰兰的界域里面。

夏尔维察觉到那群人并没有死，只是被教训了一顿，然后被禁锢在兰兰的界域里。

它奇异地看向兰兰:“您在心软?死在他们手上的人可不少，这种人，用你们人类的话来说，就是…那个词怎么说来着？哦，对了，是

死不足惜。”

兰兰:“…你最近读的人类的书过于多且杂了。这不是什么好事。”

夏尔维歪了歪头:“是吗？”

兰兰笃定道:“是的。你闲书看的太多了。从今天开始，改看《女德》。”

夏尔维懵懂地点点头:“好的，如果您希望的话。”

兰兰终于忍不住问道:“你最近看了什么？为什么一口一个…好的?”

还有什么“如果你希望的话”，什么“我的荣幸”…

是谁把夏尔维带成了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