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因情欲染了红,忍受着他这般折磨,好似有蚂蚁遍布全身,又钻进心里狠咬了一口,规律止息,泛起潮意。
她松开被咬得发胀的红唇,泄出几缕绵软的喘息,转过头斜眼瞪他,一脸嗔怒:“你能不能别这么变态。”
“这就觉得不行了?”顾谨不再闹她,抱着她坐在自己身上,虚环着腰,“还记不记得我说的那些小玩意?”
白韫装听不懂,“说明白点,什么小玩意?”
顾谨与她对视,唇线倏地扬起,贴紧她的身体,低声耳语几句,果然又招到了她气呼呼的巴掌,“死变态离我远点。”
巴掌拍在脸上,不痛不痒,他笑着握住她的手,“等下次回家的时候,穿给我看好不好?或者我穿给你看。”
“你怎么穿?”
白韫看他讳莫如深的眼,整个人像是要被吸进去,咽了咽口水,又想起来那副黑边框眼镜,挣扎着抽出手,挡在胸前,强行转移话题,“这是要去哪?”
“去机场,等下司机会把你送回酒店。”顾谨抚平她腰部的褶皱,挑起丝带,慢条斯理地系着,“低头,小心发丝被卷进去了。”
白韫依言垂首,伸手撩起细碎的头发,“就要回去了?”
顾谨紧了紧蝴蝶结,轻笑一声:“想要我留下来?”
他把头埋进白韫的脖颈间,穿过肋下环住她的背,亲昵地蹭着她的脸,柔和的爱意裹住二人,酒意迟钝地上浮,果香消散后残余的涩味从舌侧开始蔓延,他甚至考虑起装醉留下来的可能。
“只要你说一句想,我就不走了。”
白韫回抱住他,靠着他的额头,哄小孩般嘱咐:“早点回去,小谨在家会孤独的。”
顾谨就知道会听见这种话,鼻尖与鼻尖刮擦,他在乞求:“那你呢,想我了怎么办?”
白韫不吃他这套,摸了摸他的头,“乖,等你到家了给你打视频。”
车子停下,顾谨臂弯挂着叠好的大衣,胸前的湿润未干透,他却不想遮掩,转头看着依旧坐在最里侧的白韫,手肘撑着脑袋,双腿交叠,懒散地朝他招了招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