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睛点和优势之处,不如你来向顾总和赵总介绍。”

名利场里混久了,在场的个个都精明着,自然听得出他是充当了和事佬的角色,想借白韫的面子给赵总一个台阶。

其余人自觉看向话题中心的二人,想知道传闻中这位不近女色的新贵对白韫的态度究竟如何

若是他真的在意白韫,必然不会把场面弄得太难看;若他只把白韫当成了随时可以丢弃的情人,便没必要在意她的立场与处境,大可随便冲他们示威。

顾谨总不想让白韫去接触到成年人社交间互相试探、勾心斗角的黑暗面,只是她足够聪慧,早早地适应了这些,借着圆滑保护自己,依旧喜欢躲在他的庇护之下。

白韫刚想起身,又被顾谨按住肩,场面再度静止,制片人的心都快提到嗓子眼了,却见他俯身替她理了理蝴蝶结,语气宠溺:“就坐这说,不用起来。”

她老脸一红,轻咳一声,挺直了背:“优秀的历史正剧在当下依旧火爆且稀缺,市场被大注水的历史擦边剧挤占,观众都希望能看到更加专业优质的内容……”

白韫话毕,顾谨率先鼓起掌,紧跟着掌声雷动,酒杯被高举着碰撞,众人给了她十足的面子。

他趁机掐了把她的腰,“喂我。”

白韫瞪了他一眼,面上装得乖巧,举起方才斟倒的那杯酒送到他嘴边,冰凉的杯壁与唇瓣相触,微仰着头,喉结上下滚动着,从嘴角溢出的点点酒液又被她用指腹拭去。

顾谨用西装裤蹭着她的小腿,这便是可以了的意思,白韫取下酒杯,平白生出点别的心思手随便一抖,杯盏倾斜,鲜红的液体泼在胸前,很快浸透了纯棉布料,衣衫贴着肌肤,隐约可见挺括的弧度。

咬一口,或许还能闻到葡萄酒的醇香。

顾谨看她,很快看清她眼底翻涌的渴望,伸手扯出几张纸塞进她手里,抿紧唇线,难得用上了命令的语气:“擦干净。”

白韫怔愣片刻,却仿佛听见他在说:“舔干净。”

舌尖舔过干燥的唇,她收起思绪,接过纸巾,用力擦过深色部分的布料,小拇指不经意触碰到柔软的凸起,她明显感觉到顾谨的紧绷着的身体,一触即发。

再来几次,某人怕是受不住了。

不知是赵总还是谁先起的哄,越来越多道声音汇聚,要白韫亲顾谨的脸至少不是亲嘴,应该说他们还真是懂分寸呢,还是骂他们脑子有病。

顾谨捧着她的脸,落下一个清浅的吻,欢呼声与起哄声在身后猛地炸开,众人无比确定两个人的身份,连带着对白韫多了几分敬畏。

他把她揽进怀里,“借各位的吉言,若是我们订婚了,一定来喝杯喜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