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它过去,“你一直在?”
他刻意地抬了抬脸上的眼镜,看着她:“刚在书房。”
被人忽视的萨摩耶不满地喊了一声,转身跳下床,跑向顾谨,被他抱在怀里。
白韫也跟着下了床,站在窗前伸着懒腰,纤细的肩带顺着动作从肩头滑落,泄露半抹春光,“早饭吃什么,我饿了。”
顾谨眸色沉了沉,把狗子放在地上,转身去洗手:“马上吃午饭了,你先吃点垫肚子,别吃太多。”
白韫捧起水洗掉脸上的洗面奶,刚睡醒的脑子还有些混沌,站在镜子前发愣,顾谨挤进门里,一言不发地站在身后,两个人的目光通过镜子交汇,她扬起眉:“干嘛一直戴着眼镜?小谨呢?”
顾谨走上前,从身后环住她的腰:“我以为你会喜欢。”
白韫牙酸,握住着他的手臂,故意拿他的衣袖擦脸,水渍染透了布料,他伸手扯下架子上印着粉色史迪仔的毛巾,动作轻柔地替她擦干净脸上残余的泡沫。
她默默享受着一切,不经意看见镜中相拥的二人,心里却突然冒起丝丝缕缕的甜,这般平和惬意的生活,她自然也是向往的,尤其是和顾谨一起。
她叹了口气,哄着他:“没说不喜欢。”
顾谨把毛巾挂好,抬手掐住她的下巴撬开唇齿,径直探入,这个吻来势汹汹,属于他的独特气息侵占着鼻腔,将她整个包围住,蛊惑着她放弃抵抗,鼻尖触碰着鼻尖,滚烫的温度冲上脸颊,眼前泛起一片白雾,她只觉得自己深陷进泥沼中,动弹不得。
她快要喘不过气了。
顾谨没打算轻易放过白韫,毕竟他们的时间还长,足够他将她完完整整、从里到外地品尝一遍。
还不够,他要她心甘情愿地褪下羞耻,接纳他所有的隐晦,看她娇媚地主动把腿搭在他的腰间,交欢着共攀极乐。
他承认自己实在恶劣。
顾谨捏起她的一缕发尾:“喜欢的话,我还有其他玩意……”
白韫羞恼地推着他:“闭上你的嘴!”
他闷笑着,蹭了蹭她的脸:“不想看吗?只要你喜欢,我什么都可以做。”
白韫背后已经起了汗,轻薄的吊带贴着肌肤,浑身不适,她用手肘轻捅着他的腹部,没好气地骂道:“你是 M 吗?”
顾谨终于舍得松开她,摘下眼镜,混不吝地笑着,“你又不是 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