酸水,粘腻的唾液充斥了口腔,怎么也吐不干净,反胃的感觉持续着,却再呕不出一点东西,她只能痛苦地干呕,眼泪不受控地蓄满眼眶。

靠,都怪顾谨非要喝酒,劝也劝不动。

“阿韫,有没有觉得胃疼?”

自从上次白韫喝酒喝太猛,把自己造的胃出血,还因为急性胃炎直接晕倒后,蔚姐就严令禁止她摄入过多的酒精,也不肯再让她减肥,每天逼着她吃什么营养餐。

维持了小半年的优良记录,今天倒是破了戒。

白韫无力地咳嗽两声,笑得格外心虚:“没事,蔚姐,我今天就喝了几杯度数低的,这还得多谢顾先生体谅。”

蔚姐识趣地忽视了后半句:“度数低的会吐成这样?有问题我们就去医院,别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