劲地做慈善。

曾有人戏称,你在福利院见到顾谨的可能性比在大街上撞见他的可能性还大。

可如今,他却被一位不知从哪来的女演员狠狠压制着、挑逗着,所有人屏住呼吸看着这场香艳的戏。

身体比思维更快一步做出反应,顾谨双手搂住白韫的腰,直挺挺地坐在沙发上,整个人僵硬的像风干了千年的古尸,脸紧绷着。

白韫的手掠过之处都燎起一阵火,烧得顾谨四肢百骸皆软成一摊烂泥,心脏疯狂地想要从胸腔里跳出来,呼吸却又变得极致的轻,身体轻颤着。

她太懂他敏感的点了。

顾谨只觉得时间忽然停滞又倒带,他们依旧是亲密的情侣,白韫依旧喜欢抱着他撒娇,喜欢靠在他的怀里扣住他的手,两只手紧紧地交握着,好像这辈子也不会分开。

只可惜,他们注定是要分开的。

白韫熟练地环住顾谨的脖子,唇瓣贴在他耳边,轻笑一声,温热的吐息喷洒在脖颈间,痒痒的,让人头皮发麻。

“求你了。”

“白小姐,我的面子很贵。”

顾谨笑得轻率,看向她的眸子如一湾平静的深泉,澄澈却不带一丝别的情绪,而泉下翻涌的欲望,谁也没看见。

“……抱歉,顾先生。”

白韫知道这是被拒绝了,收起笑,老实地起身在一旁的空位坐下。

她跟顾谨,早就是两路人了,今天还真是昏了头,偏要上赶着自讨没趣。

“大明星,你不该惹他的,不过我佩服你的勇气。”

花孔雀又吹了一声口哨,指向桌上已经倒好的半杯威士忌:“这个能喝吗?”

嘲讽与讥笑声不绝于耳,她只是无奈地笑着摊开手,似乎对此毫不在意:“能喝。”

白韫温顺地低垂着眼,端起离自己最近的酒杯往嘴边送。

这酒的度数估计不低。

酒杯突然被一只大手夺下,白韫的视线跟着那骨节分明的手移向顾谨的脸上,愣愣地看着他性感的喉结上下滚动,不自觉咽了咽口水。

眼看着顾谨拿起一杯又一杯,通通一饮而尽,白韫紧忙按住他的手,深吸一口气,放软了语气:

“顾先生,别喝了。”

“别这么叫我。”

顾谨心里火烧得厉害,他明知道白韫最擅长的就是苦肉计,却偏偏最看不得她受苦,看不得她被人欺负,便是连他自己也不行。

“顾……顾总,别喝了,再喝就没人给我撑场子了。”白韫凑近了,声音低低的,带着点乞求的意味,嘴角却是轻轻勾起,像是计谋得逞的小狐狸,狡黠地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