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想起当年他们还未分手时,每次她一进组拍戏,两个人少说有两三周见不了面,顾谨为了与她见上一面想了不少办法,最常用的就是趁她休息时打电话喊她来停车场,两个人坐在车里温存一会,又依依不舍地分别。
她还记得,两个人坐在车里连车窗也不敢开,隔着中控接吻、拥抱,若是心痒了,白韫干脆越过中控,跨坐在他身上,低头与他交颈拥抱。
狭窄的空间里,她的背抵着方向盘,座椅被放平,衣服滑落露出半截香肩,两个人就靠这种方式互相排解寂寞。
白韫整理好衣服,坐在副驾驶,笑着对顾谨说:
“怎么搞得我们好像在偷情。”
顾谨侧头看她,伸手将人搂进怀里,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因为我是你的情人。”
白韫抬手捂住他的嘴,嘲讽地扯了扯嘴角:“我以为你会借机求我复合。”
“就算我这么问了,你也不会同意。”
顾谨松开她,揉了揉她的头,“为什么一直不回我的消息?”
白韫往旁边挪,与他拉开距离,撑着脑袋看向窗外,随意地说:
“因为我在跟你冷战。”
顾谨语气很诚恳:“我做错了什么?”
白韫不想看他,继续敷衍:“做错了什么你不知道么?”
顾谨是知道白韫的性格的。
她敏感、任性、矫情,却又恣睢张扬的像世间最洒脱的白鸟,她可以整天整天的不理人,也可以黏人的像刚出生的小猫。
她讨厌所有令人心烦意乱的误会和拧巴,但偏偏自己也嘴硬的不肯说一句情话,直来直往地撞进他的怀里,靠行动证明自己的情绪。
这种情况,多半她并不是在生气,只是在赌气等着人去哄她罢了。
两个人从前经常吵架冷战,也不过是互相发泄情绪,等着上头的冲动一过,就看谁先低头,给对方一个台阶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