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打开看过吗?”
白韫愣了片刻,眼巴巴地看着他,眸光潋滟,委屈又矫情地撇了撇嘴:“我一下午都有课有……”
顾谨掰正她的脑袋,语气柔和:“猜猜生日礼物是什么。”
白韫握住他的手,把脸贴近他的掌心蹭了蹭,像是在示好:“反正又是项链首饰之类的,你不就会送这种东西。”
顾谨很是受用,指尖滑过她的唇瓣:“这次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
顾谨没回答,俯身抱起她,白韫配合地环住他的脖子,任由他抱着自己一路走向卧室,再把她轻轻放在床上,单膝跪下,托着她的双腿放在肩上,轻松勾下那块轻透的布料。
白韫瞬间意识到了什么,捏住衣摆,紧咬着下唇,语气发颤:“别这样……”
“放轻松,好好享受。”
夜色正浓,窗外路边的树木被狂风吹得枝叶乱颤,屋内春光旖旎,白韫原本是撑着上半身,半坐半躺,深吸一口气压下轻微的喘息,小声地唤着顾谨的名字。
现在却是像被抽干了全身的力气,躺倒在床上,如墨的长发铺散开,睡裙被褪至腰间,她羞恼地攥着身下皱巴巴的床单,随着律动松开又攥紧,曲起身体,暧昧的声音此起彼伏,每一声心跳都狠狠砸在耳边,她仰头看着天花板,视线逐渐模糊,像是沉入了漆黑的水底。
莫名有泪从眼角滑落,偏过头,泪水顺着脸颊流进嘴里,她舔了舔唇,咂摸着眼泪的味道,说不清是什么滋味,大概不苦也不算咸,只有兴奋。
一曲终了,白韫像搁浅的鱼,大口喘着气,睡裙汗津津地贴在身上,她却连抬手的力气也不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