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吃肉是真的,想见你也是真的。”

白韫甩开他的手,轻嗤一声:“生理需求能理解,没什么不好意思的,下次给我发信息就行,也不用找理由,有时间我会过来的。”

顾谨看她一脸的无所谓恨得牙根痒,却又拿她没办法,白韫夺过毛巾,沉默地继续替他擦头发。

顾谨的头发短,白韫擦了个半干,把毛巾扔给他,起身去沙发上坐。

他把毛巾放好,走回来看见倒在沙发上玩手机的白韫,怀中抱着一个靠枕,修长洁白的腿挂在靠背上,实在惹眼。

他走近了坐下,手捏着脚踝拿下来,放在自己腿上:“晚上吃什么?”

白韫的目光一直没离开手机:“随你。”

顾谨为她捏腿,手法娴熟:“白韫。”

半天没得到回应,他又唤了一声,白韫才懒懒地应他:“嗯?”

“你生气了吗?”

白韫的手指顿了顿,又继续往下滑,藏在手机后的目光闪躲:“不至于。”

“白韫。”顾谨的语速很慢,望向她的目光深沉,“刚才我一直在想,我们现在到底算什么关系?”

“不清不楚又不可告人,你一个电话我就送上门来,见面就是做。”

白韫终于放下了手机,抬脚踩在他胸前,用了点力,冷淡的语气里满是嘲讽:“所以……我应该算你的情人?”

炮友太俗气太低级,暧昧对象又算不上,白韫灵光乍现,“情人”这个词被赋予的隐秘感与背德感似乎更符合他们的现状,也符合她对自己的唾弃。

恋人变情人,路当真是越走越窄。

四周突然变得出奇的安静,顾谨握住她的脚踝,嘲弄地扯了扯嘴角,眼中有着些许悲痛,却被掩藏得很好:

“你就是这样想我们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