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脊骨,“不好,一点都不好。”
裙摆被轻柔地撩起,布料摩擦着发出细碎的声响,顾谨安抚似的含住白韫的耳垂,感受着她在身下融化、发颤,肩带滑落,莹润的肩在灯光照射下宛如羊脂玉,蝴蝶骨若隐若现,被粗粝的薄茧拂过,轻微地振翅。
顾谨突然想起松饼上的蜂蜜,若是粘稠而纯净的液体浇在洁白的肌肤上,顺着脊背缓慢地滑落,再被一点点舔舐干净,那个时候她颤得应当会更厉害些。
他抚摸着白韫瘦削的蝶翅,有些后悔要想这些东西,把自己逼上了绝路。
“韫儿,这个地方,我们还是第一次。”
“所以呢?”
白韫话刚说一半,顾谨突然挺腰直入,只听见一声绵柔的哼鸣,她软了身子,尽数接纳他的深抵,吻再次落在耳边,一遍遍唤着白韫的名字,说着不着调的 dirty talk,要她听清自己愉悦的低喘。
“你轻点……”
白韫深吸一口气,转而用手肘支撑,却依旧承受不住顾谨的动作,恼怒地躲着,而后腰窝就被人掐住,强迫着提臀。
“会的宝贝,放轻松。”
白韫被折腾了近半个小时,顾谨卡着面团发酵好的时间偃甲息兵,将她抱回床上,抬手拂开她脸上的湿发,临走前又揉了把脑袋。
“你休息会,早饭做好了喊你下来。”
她抬手拽住顾谨的衣摆,非要讨得了吻才舍得松开,趴回床上,朝他挥了挥手。
顾谨无奈而宠溺地轻笑一声,心里鼓鼓囊囊的,因着两个人当下甜蜜的日常感到满足,假如未来他们的热情退去,生活变得如水般平淡,也依旧幸福到只是回想就足够让人泪流满面。
他站在原地看了白韫好久,转身离开,去处理那块发酵好的面团。
顾谨决定好好提升自己的厨艺。
吃完饭后,白韫简单画了个淡妆,一头扎进衣帽间里,挑出一套情侣装扔给顾谨,两个人换完衣服就下楼,坐车到公司。
和安大楼顶上的裸眼大屏已经连续播了半个月的白韫,从路透图到电视剪辑,每天都不重样。
而今天更特别些,是白韫的生日特辑林林总总概括了她一年下来的成就与各种事件,拍了什么剧,上了什么综艺,其中出现最多的成竟是热搜连续霸榜,白韫本人都觉得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