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谨脑袋上,它高兴地哼唧。
“马上就到你的生日了。”
白韫也懒得挣扎,随口问道:“你不会想在我生日那天求婚吧?”
顾谨又开始兜圈子,套话似的说:“如果这是你希望的话……”
白韫的视线落在无名指的戒指上,打断他的话,“好好准备,我马上都要嫁给你了。”
一句话把顾谨脑中预设的回答全部毙掉
“嫁给你”,这三个字的分量重到顾谨需要反复斟酌接下来话里的真心程度,语气够不够庄重,姿态够不够虔诚。
他如何会不懂呢,婚姻对于女性的束缚,以及白韫破碎的童年。
他如何会不懂呢,白韫究竟花了多少勇气走向自己。
顾谨郑重其事地发誓:“我,顾谨真的会一辈子对白韫好。”
她侧身捏了捏他的脸,厚实的香再度钻进鼻腔,明艳的笑在他眼前晃过,如冬日骄阳,暖意融融。
“那就证明给我看,一辈子。”
风卷过枯叶又止息,一辆迈巴赫在顾谨眼前停下,他打开门坐进车里,“去机场。”
车子平稳发动,顾谨翻着从蔚姐那里要来的行程安排,放在口袋里的手机突然振动,他摸出来看了眼,接通电话。
“有什么事快说。”
沈颂今提醒道:“谭念慈提前回国,宁倾扬那边可能会有点动作。”